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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思念子女忧伤的散文3篇

  老人思念子女忧伤的散文1

  年复一年,今年的清明节又到了,思绪让我飘向我的父辈的灵魂之处。

  二十多年前,我的父亲因为辛苦劳作,落下了一身病患,最后因为食道癌无法医治而离开人世。我那时刚师范毕业,还没来得及尽一个做女儿的孝心,父亲就已离我而去了。

  父亲从小父母双亡,十一岁时便自己独立生活,十八岁时赴抗美援朝前线,复原回来后在铁矿工作。文革时下放回家,辗转安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又返回家乡。我的记忆里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家里穷得叮当响,可还要供哥哥、姐姐和我上学,这给他带来很大压力。后来,父亲停了姐姐的学,哥哥和我继续学习。父亲为了供我们上学,做篮子去卖,常常做到半夜三更,还捕鱼、放黄鳝、钓螃蟹。夏秋季节,我常听到父亲深夜起床去起螃蟹网的声响,可那时我心里却责怪父亲总是把我扰醒。日积月累,父亲身上的寒气很重,他得了呼吸系统和消化系统的不少疾病,可是他总是不在乎,随乱地自己配些药,直到后来感到吃饭有些不对劲才去医院,那时他已是食道癌晚期了。生病期间,他一面顽强地跟病魔斗争--照光、吃药,一面做生意--从家里买了鸡蛋到江南集市上去卖。生活各方面他尽量不给儿女添"麻烦"。孩提时代,我一直对父亲不理解,总觉得人家的父亲比自己的父亲好。跟着我的父亲,幼小的我一有空已经开始了劳动:捡柴,割草、割麦割稻,可还是吃不饱,穿不暖,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不说,也得不到精神上的关心。等到我结婚生子,走过人生一道道关口,才理解生活的不易,才理解父辈的艰辛,理解了父亲默默奉献的精神,可是父亲的爱,我已无法回报,只能多烧些纸钱给他,以慰他在天之灵,但是父亲却留给了我自强不息的精神财富,留给了我面对困难曲折不屈的意志,留给了我默默奉献的精神品质,并督促着我关爱我的母亲,关爱我的亲人,我的同事。

  父亲,"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与断魂",子女的泪水默默溶进雨帘里,那是对你的思念,也是对人生的反思,更是博爱的升华--雨润禾苗万物苏!

  老人思念子女忧伤的散文2

  又是一年清明节,也是母亲去世一周年的祭日,母亲已经在青山绿水之间沉睡一年了。

  母亲是去年的清明之际去世的,带着她对我们一家人的眷念和乳腺癌病痛的折磨。记得母亲去年下葬的时候,一直以来比较晴朗的天空忽然之间飘下了几滴清明时节的细雨,这次回老家的天气与那一天是何曾相似,似乎是再一次把刻在我心里的伤痛雨润一下,让那颗种子从此处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春雨是太多情了,何须这般残忍的提醒,这一年来,在我静下来的时候,无论是睁着双眼还是睡梦中,母亲仍然清晰真切的呈现。

  母亲自小多难。她两岁的时候,一个冬天,外公给公社集体放鸭子时,由于鸭群受到惊吓飞出了窝棚,外公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着身体,赤着脚从彻骨的水田里把鸭群赶到窝棚里后,冻得麻木的的外公蜷缩在野外的火堆旁昏睡了过去,当柴火点燃了临时的草棚和他的衣服,他也全然不知,外公永远离开了母亲和外婆。

  失去了家庭的主要劳动力,在那个年月承受的不仅是生活的拮据,还有来自家庭的排挤苛责。外婆在这种情况下,无奈的带着母亲居住在一座大山下的山沟沟里,几根简易的三角木桩支撑下的地方,就是外婆和母亲的家。母亲后来回忆说:"在那里,白天晚上都很安静,听得最多的就只有狼的叫声。"后来经人介绍,外婆嫁给了一个从战场上逃跑的国民党逃兵,母亲和外婆在辗转中保全了自己的生命。

  1959年,母亲4岁,那是我们家乡的过来人永远都铭刻于心的年月。社会和天气的因素,那一年家乡的人们没米没粮,很多人就吃树皮草根,甚至是泥土。外婆手巧,把葛藤的根捣碎做成饼,让母亲得以果腹,延续着生命。后来,母亲只要一听说葛藤,舌头就立刻反应出干涩的味道。

  生活的多磨铸就了母亲坚韧的个性,也使母亲认识到,只有多学一点科学知识,才能走出生活的阴霾。母亲没有读过书,在我上学的时候,我能从她那里得到的,就只有这样朴素的家庭教育观。正是在这样朴素的家庭教育下,我才懂得生命的可贵。

  母亲生活一生孤苦,从初中起,我就离家读书,父亲因为要供给我们的学费,常年在外做小工,两个弟弟甚是顽皮,在感情上不及我体会的深刻,只有我偶尔的回家一次,母亲才能和我边做农活边说说她的担忧和希望。母亲孤苦,却不麻木,父亲脾气不好,母亲总是能忍受着,我们有三兄弟,她深知父亲的肩上的重担;我毕业工作,娶妻生子,她理解我们工作的繁忙,我孩子十个多月后,她就把孩子带在老家,一边干活一边照顾孩子;我们三个兄弟,没有姐妹,她没有女儿,就把我妻子当做女儿,家里两个女人间就有了更多的亲密。母亲虽不知道"家和万事兴",但正用自己的奉献维持着家和。

  母亲是在2007年查出患了乳腺癌晚期的,手术后一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但是,在病情稍微减轻的时候,她仍然从事着劳动,一直不肯放弃那根拿了几十年的锄头把子,无论我们怎么劝说。2011年的清明之际,母亲在剧烈的疼痛中辞我而去,弥留之际的母亲无力睁开双眼,看不见东西,嘴里却一直念叨着让我照顾好父亲和两个弟弟,不停叫着她宠爱着的她的孙子,我的小儿晗。

  母亲遗体火化那天,我守在灵车中母亲的遗体旁,没有嚎啕大哭,满脑子都是关于母亲的一点一滴,想抓住一点深刻的镌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是一片茫然,似乎什么都印了上去,似乎什么都牵扯着,还相信母亲能在一个我需要她的时刻,能站在我的身边,但又确切的看见她静静的躺在面前,我无奈的只任眼泪随着撒下的卖路的纸钱,洒了满地。火化后,按照老家的风俗,骨灰应该放在灵车里,我决意将母亲的骨灰抱在怀里,母亲把我从小背大抱大,在这一刻,我不能让她躺在冰冷的灵车里,我要让母亲躺在我的怀里最后感受她的体温。

  这次回家祭拜母亲,甚是匆忙,小儿晗没有一起回来,我和妻慢慢的踏着老家的青翠蔓草,显得很安静,我默默的一路捡拾以前和母亲一起走过的脚印,妻默默的承担着母亲留给她的维系家和%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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