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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会接触或使用作文。作文可以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和大学作文(论文)。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2015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精选5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篇1】2015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

  以前听说过字如其人的说法,说通过一个人的字迹便可大致看出这人的性格品质,后来又听到文如其人的这一说法,即文品大可等同于人品,一个人若书读得多,文章写得好,其做人的标准也会在无形中得以提高。所谓文如其人,大概就是说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便会把你所想的东西通过文字表达出来。

  说起文如其人,不免要谈到文风这一问题上,所谓的文风就是文章所体现的思想作风,或者文章写作中某种倾向性的社会风气以及作者语言运用的综合反映。在我认为,文风分有刚劲有力与绵柔感性两种,书面语说即豪放派与婉约派。豪放派比如辛弃疾,苏轼,婉约派的代表像李煜和李清照等等。如果说文如其人的话,婉约派的代表词人似乎更具说服力。李煜因国破家亡这一悲惨的人生经历,在后期的词风多以凄楚为主,李清照人到中年丈夫远逝,内心悲苦不已,写出“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他们内心是同样的悲伤难过,所以写出的词便也传达给人这样的忧愁。而豪放派的苏轼,站在江边仰天长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与他仕途坎坷自身又不屈不挠的与世俗奋战的品性不是遥相呼应吗?而这一系列的例子不就是在佐证文如其人这一观点吗?

  既然真的是文如其人,那么,想要写好一篇文章,想要拥有好的文采与为世人折服的文笔,是不是就意味着你的人生经历要出彩呢?不管文风是豪放派还是婉约派,各有各的可取之处,古往今来都有不同的文人志士欣赏膜拜,只是文风与文品是不同的,文品几乎可以说是关乎一个人的自身发展状况的概述,就像一个人的人品,如果人品不正,那么写出来的文章也一定是遭人唾弃的,不会有人愿意浪费时间去看,相反,那些品性正直的人,它的文章必然能给人以正能量,教给人们积极向上的东西,这样文字才会被人们津津乐道。

  所以说,与其想着如何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不如先学会怎样做人,一个人立于世界最根本的因素,便是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当你提高了自身的修养与品性,你的文章必然也就为大众欢迎追捧。无论如何,请记住,应该做一个“大写”的人。

  

【篇2】2015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

  唐有刘白堕脱俗隐于市,善酿酒,饮之香美,经月不醒。游侠语曰:“不畏张弓拔刀,但惧白堕春醪。”一杯春醪,寄着他一生的志趣,一生之作,亦携着你品性高低。

  冯骥才曾道:“植物死了,将生命留在种子里;作家死了,将生命留在作品里。”“言为心声”,作品的格调趣味与作者的人品常有着高度的一致性,或无意的性格流露,或刻意的志节寄托,作品以其穿越时空的永恒与广远,承载着作者的追求与修养。

  百家争鸣,各有其芳华。若你的歌声不现出你最独特的嗓音,盖只能湮没于喧嚣的人世。庄子汪洋恣肆,老子凝练沉稳,墨子严密周全,韩非子肃穆苛刻,则《庄子》抑或《道德经》,《墨子》抑或法家大集,无不承载着其独特见解、个性思考。台湾云门舞集享誉全球,其舞姿脱俗超凡摄人心魄,而其门下弟子亦无一不是高雅养性之性情中人。作者与作品如人与影,映照着彼此最真实的内心,而它只有你将最真实的生命投射,作品才能温润如玉,毫无杂质地现其熠熠光华。

  人在成长,作品亦在成长,如影随形中,两者的生命都登上更高山巅。龙 应台年轻时生活在唐朝,热情奔放,文字或“横眉冷对千夫指”,抑或“俯首甘为孺子牛”,都是其性情之真,与作品携手胁肩,向更深阔的远方迈进。俄 国诗人安娜·阿赫玛托娃的人生起伏,其诗作亦从少女的幼稚转为熟 女的沉稳。作者与作品如一对孪生胞弟,在时光的磨蚀下恣意成长,从一个方面,我们得以窥见另一方的性格。

  而元好问曾道:“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作品格调与其品性的背离,有时并不是性情相伴,或是作者在作狂野挣扎,或是反其道愈见其力。顾城的诗天真纯朴,他却亲手杀死妻子;凡·高的画绚丽奔放,他却癫狂割下左耳。我们能说他们的品性恶劣、思想卑劣吗?当世界以痛吻我,我在报之以歌后,内心的苦苦挣扎或蒙蔽我纯洁的心,而内心会在我手遗留中卓然于世。卢梭在《忏悔录》中极尽猥琐之能事,而谁又能否认他卓然脱俗的品性、高雅勇敢的追求呢?作品与人当面的背离,实则乃内心更坚定的追索啊!

  当今社会人们热捧的“雅作”,却不知“雅作”之作者粗鄙无知,而耻于那些外表粗鄙之人,浑不知其作品华美天成、淳朴自然。悲哉!悲哉!而我坚信,那些枯灯夜雨下的荒江野老,剑指连营而无畏,笔削春秋而令乱臣贼子畏惧,定会与作品一同矗立于民族之巅。

  一语天然万古新,繁华落尽见真淳,在这急景流年的时光里,哪一杯才是真正寄余心的春醪呢?

  

【篇3】2015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

  喜欢一卷诗书在手,或品读“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的慵懒与情思,一抹浅淡的远山黛,画出女子的婉丽;或感受太史公笔下暗潮涌动的政权争夺,尔虞我诈,险象环生;或带着一颗心和三毛共赴撒哈拉沙漠,体味异域风情。正如古人所言,“言为心声,文如其人。”不错的,在文章中确实能感受到作者的性情,或潇洒坦荡,或自由不拘。

  大凡在文学界受人敬仰的,读者都能找到与文章匹配的词语去概括作者的性格,想来这就是我们所能感知的“人品”了吧。他并不是仅从一篇文章中体现,而是渗透在作家一生的写作历程中。初识袁中郎是在《满井游记》:山峦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鲜妍明媚如倩女之面而髻鬟之始掠也。如此潇然山水的才子,想来也是一位人生的哲学家,他自言“独抒性灵,不拘格套,非从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笔”。其实,这话不但说出了中郎的文学主张,也说出了他的人生态度。在那些赞美自然风光的游记中,每一篇都是他对这种生活本色的探寻,一种行胸臆的格调。他的文章就是他的内心,我们能从文章中感受到作者人格的真,才会让我们的心产生一种共鸣。

  文学贵在思想的碰撞,金代元好问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观点:“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我们总认为的在人格与文章之间的等号却在这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文章会成为人心的面具,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也许我们需要用一双聪慧的眼,一颗睿智的心去感知。

  文章是抒发人性的途径,而有时这条道路会被外界因素阻隔,让我们看不真实,文章本身也沦为了工具。郭沫若以一首《天上的街市》成为中国现代诗史上一位举足轻重的诗人,当革命的烈火蔓延整个中国大地时,他的诗便成为了配合革命形势的产物,毫无立场的歌颂与批判,是成为“御用文人”的悲哀。也许在郭老的骨子里是崇尚自由的浪漫主义,但他的心被拷上政治的枷锁时,所有艺术的美感就消失殆尽了。曾经歌颂出《女神》这样唯美诗篇的人,湮没在革命的浪潮中,我们只能扼腕叹息了。

  但不管有什么不同的观点,有一样是不能否认的:文显其品动人心。因为他们能将自己的真当作汤底,用生活的阅历作为菜料,以真情实感为辅料,烹饪出一锅令人回味的佳肴。

  

【篇4】2015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

  青瓷缸中戎戎水影,养的是水仙清丽;污泥塘里深深沼洼,养的是白莲洁净。倘若人品是哺育艺术的土壤,为何白莲见不到泥土色,闻不见土壤气?性情急徐固然可从字里行间略窥几许,而人品一说,实难揣测。然而我们欣赏艺术,并非一定要读作者生年,只要骨子里渴望开出一朵好花。

  “诗歌只与诗人有关的想法是反诗歌的。”马尔克斯如是说。尤其到了革命时,艺术的种子似乎满战场撒播。犹记得铿锵的《马赛曲》响彻巴黎,《自由引导人民》的画作擎起战旗,然而法国国歌作曲词者鲁热,不过是个上尉,甚至在战争的后程抵触革命,像个懦夫一样度完余生;画家德拉克洛瓦倒是“法国革命的种子”,自信勇敢,连素描的笔触都不愿收敛,作品的格调趣味惊人地一致,可性情人品确是云泥之别,可见艺术,从不是人品忠实的镜子。然而我想,作品之所以得以流传,必有其唯一的批判标准。肥沃的黑土,美丽的红壤乃至贫瘠的黄泥,因为一致的追求,都能生长出哺育人性的大麦、稻谷与青稞。

  作品的格调趣味未必与人品一致,却一定与内心的追求吻合,国家危亡之时,懦夫鲁热的笔下也流淌出了“向前,向前,祖国的儿子!”这般的字眼,而在浩瀚的宇宙真理面前,好与人计较、抬杠的牛顿才俯首为真理海边拾贝的孩子;法律的殿堂前,口吃敏感的毛姆滔滔不绝,语带机锋;书法的恣意中,好顺手偷 人字画的米芾潇洒挥毫,尽是大家之风。

  因为追求了共同的自由、真理与美,作品才被称为艺术,而追求,从来不由人品决定,忠实于内心的艺术家当然可以字如其人,言为心声,而被生活的苟且压弯了腰,被人性的阴暗绊住了脚,依然追求着正直与光明,不正是艺术最强烈痛苦的诗意吗?

  北大教授孔庆东近日发微博称莫言常说的家境没落、常日饥寒全是谎言,还附图一张,上头的小莫言穿着棉袄,虎 头虎脑,很是可爱。所以我们该要求艺术家什么呢?村上春树说:“我们是一群日复一日真诚地制造虚构的人。”作品的格调趣味与人品很难达到一致,但我们可以在虚构中要求真诚,那是一颗热忱地为人类共同的光明挣扎的心。莫言的村庄充满了人性的残酷与温暖,既然有所收获,便不必苛责作者的童年是否充满谎言。诚如不必劝凡·高戒酒,让鲁迅戒烟,要知道他们都是脚踩在污泥之中,而把手伸向满天星辰的人啊!我们自己都是这般口是心非,便只顾欣赏艺术,何苦纠缠于多变的人品。

  艺术家一生都在难以实现的格调与人品的一致中挣扎,而他们因为同样高尚的追求觅得一致的归途。

  我虽然知道这条路难找也难走,但也愿南辕北辙。我希望有追求引路,让我的文字、我的人品携手并肩,一同前行。

  那是不同人品,一致而永恒的归途。

  

【篇5】2015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

  古人云:“文如其人。”不错,阅读时总有此种体验:朗读唐诗宋词,体会到李白的狂放、杜甫的忧国忧民;品读近现代文学作品,仿佛看见海子的不羁,林徽因的柔中带刚……文章与作者本人总是相似的,好像父母与孩子,血脉思维息息相通。

  但,总有例外。

  金人元好问就认为“文章宁复见为人”,作品有时甚至会背离人品,呈现出虚伪的作者,这又作何解呢?

  实际上,这两种理论并不矛盾。性情确实影响文章,但影响的是“心文”。这种文章本就是作者抒发内心世界所作,字字皆关情。书写之时,作者力求将内心的所感所思用有限的文字极力展现,恨不得泣血成句。如此写成的文章,常常带着某种历史也抹不去的光辉。就好像《报任安书》,哪怕让一个早将司马迁的故事烂熟于心的人来阅读,心痛也是免不了的。

  与之相对的是“用文”。这种文章总有某种实际用途。高尚但贫困的作家可能写下流作品换稿费糊口,小人则以修饰之文博取功名。这种文章,如何不背离作者人品?

  两种文章鱼龙混杂,被蒙骗是免不了的,因此,我们才要赏之以文,考之以史。

  “赏”,文章是“赏”的。我们阅读,便是在欣赏,欣赏文辞佳句,并试图从字里行间拼凑出作者的形象。但这形象也只作欣赏用,若拿来作严谨的论述,未免太过轻率。在未分清心文与用文之前,这个形象只是我们的美好期望,并非作者本身。此时,考之以史就是必要的了。史料中记载的作者生平、他人评价是比文章更直接的存在。就像一句打猎俗语所说:“熊大窝里怎样,才是怎样。”作者在生活中怎样,人品才怎样。

  高尚的作者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心文中均是高尚的,此时考之以史能更深地剖析他的精神内涵,将他的文章与人品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是有益无害的。而就算遇上用文,我们也能了解到个中缘由,作出客观的评价。伪造者在史料面前是无处遁形的,花言巧语的功名,骗得了一世,骗不了百世。

  赏之以文,但文章并不是全部;考之以史,史文结合,作者的真实才清晰浮现。以如此客观之态度品读古今作品,我们才能真正了解作者,获得超越区区一纸文字的精神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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